



我想,和過去式1號應該也告個段落了吧。還有機會見面嗎?還有機會開心地聊著天嗎?我不敢多想,也不敢去想。你我都知道,不去想,不代表思念不存在。所以,對於這件事,那就這樣吧!不過,真的很希望,會有那麽一天,我和她還會有機會在咖啡座裏,喝喝咖啡,聼聼她發牢騷,我知道她最喜歡喝咖啡了。至於之間的關係如何,已不重要了。我沒後悔過。。。真心的祝福她。。。
非常慶幸的,也非常不幸的,我還有一群豬朋狗友。爲什麽豬和狗會成爲朋友、死黨?唉。。。只能說這是冤孽。。。。也是緣分。我們這群豬狗自中學高中時期同班時,就慢慢地從人類變成獸類了。現在就來介紹這群傢伙,當然,排名不分前後。由於打稿關係,想到誰、想到什麽就寫什麽。
第一個豬狗叫阿仁,他姓陸,名超仁。超仁不是超人,他是一名在新加坡中學任教的老師,教的是中文。我和他在幼稚園就同班了,不過是到了高中一再次同班的時候才開始熟絡的。所以,我認識阿仁已經有二十幾年了。可是,最叫我們這群朋友頂不順的並不是這份收入不錯的鐵飯碗,而是。。。
記得當他知道他所任教的是哪間中學時,他一臉憂鬱地來找我們。從他的臉上,我們大概可以知道,他是痛苦的。我們想安慰他,但卻又不知道怎麽囘事。
『看開點啦!但到底怎麽了?有這麽嚴重嗎?』我問道。
『你老師的嘞!教到這種中學,你們要我以後怎麽過活?!我巴不得死了算了!』阿仁大聲地説道。阿仁是以前我們班上的大聲公,説話真的是大聲到。。。
『你就說說看到底是什麽中學嘛!或許我們大家可以班你想想辦法應付。』傻仔說。傻仔也是獸類,『n』和『ng』的發音他纏纏會傻傻分不清楚。待會兒再介紹。
『對呀!有什麽好怕!我這個做鬼作怪天王,你都不怕了,還怕什麽?嘿嘿!』小梁接著說。小梁乃獸類是也,是樣子很兇的獸類。樣子兇、又會做鬼作怪,我想當今也就只有他了。簡單地說,他是個有張坏人臉的吳宗憲。當然遲點也會介紹他。
阿仁難以掩飾他落寞的表情,但如果你們認爲他為了所教的學校痛苦著,那你就錯了。當他告訴我們他所教的學校是什麽學校時,我、傻仔還有小梁已在千分之一秒后大開殺戒了。傻仔使出春麗的『七星閃空腳』,小梁使出綠巨人的『巨石破』,我也使出了阿龍的『孤單芭蕾』,阿仁差點被我們三個給K.O.了,幸虧仁嫂在旁阻止。「這些絕招都是電玩Marvel vs Capcom的,沒經過訓練的小朋友請勿模仿。」
仁嫂不是叫爽的,她真的是仁嫂,早已經嫁給大聲公阿仁了,他們也正式結婚,行了華人的婚禮近兩年了。我們都叫她仁嫂,只有阿仁叫她阿艷,因爲仁嫂的名字裏有個『艷』字。仁嫂也是我們高中的同班同學,印象中他們是在高中畢業旅行時在一起的,所以愛情長跑了好多年。仁嫂目前有了身孕,多半年應該就要『卜』出來了。聼阿仁說,裏頭的瓜跟他是同一個性別的。
『我教的是純女子中學。』那時阿仁一面偷笑,一面秀著爽爽的表情說著。
【哇!寫一個阿仁就醬辛苦了!還有傻仔、小梁、小柯、以研。。。哦。。。叫救護車。。。】
好久沒上MSN了。
昨晚,在新加坡那一方,有只烏龜硬逼我上,沒辦法,只好乖乖聽話。:)
因爲某些原因。。。
『我剪短了我的髮,剪斷了牽挂。。。』
誰的歌?10、9、8、7、。。。。1!
答對了!梁泳琪《短髮》!
強顏歡笑版阿源!
因爲某些原因。。。
我換了我的皮夾。。。
我以前常用的牌子 FX CREATIONS
因爲某些原因。。。
我換了個背包。。。
單背皮質包包
因爲某些原因。。。
我換了我的mixer。。。
這個原因告訴大家沒關係。
話説我的舊mixer很好玩也很好動。可我怎麽也沒想到,它竟然會去跟雷公還有閃電婆一起玩~~~!!!結果這一玩,再也囘不來了。。。
我的舊mixer升天了。。。終于可以到天上去永遠和雷公還有閃電婆一起玩了。。。新mixer讓我的皮夾和羅老師的一樣大破洞。。。我也要claim!!!!
MACKIE的哦。。。害我破產破到很慘。。。
因爲某些原因。。。
我買了一樣禮物送給我左手的小指,希望小指它會快樂。。。
小指:『哇嘮喂!主人!你甘那賽啊!你買給我的腰帶很緊嘞!!不能呼吸。。。不能呼吸。。。收小腹、挺胸。。。』
因爲某些原因,
我更加珍惜身邊有的一切。。。
很多你所擁有的東西,不是理所當然的 :)
那次在車上的事情后不久,我們就分開了。和過去式1號分手沒有電視劇般的淚水,沒有電影般的轟轟烈烈,但痛的感覺卻不亞於電視劇和電影。
十一點鐘的晚上,帶著與過去式1號的回憶,我終于回到了家,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。。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間。。。躺在床上,閉上眼睛,以爲這樣可以不去看,也不去想,但我卻聞到了過去式1號的味道。。。
她常會在我衣櫥上的鏡子照來照去,然後嘟起嘴對我說,『我又bok一粒pimple了。。。』我想念她嘟嘴的神情。
她常會用我的電腦,非常專注的上網。我想念她那雙仿佛會把我的LCD Monitor看到爆炸的眼神。
她常會坐在我的床上,抱著我的枕頭同我聊天。有時甚至會說,『咦。。。你的枕頭有味道!』我想念她淘氣又頑皮的聲音。
我睜開了眼睛,原來,閉上眼睛的世界和睜開眼睛后的世界是兩個極端。原來,我好想她。我坐起身來,看了看書桌上一個特別的杯子,裏頭依然躺著一些錢幣。這個杯子自1996年開始,就一直立在我的書桌上。每當一段愛情結束了,而我也決定放棄這段感情時,我會根據我那時愛那個她的程度,以一毛錢為一個單位,感情付出最少我就把一毛錢投入杯裏;感情付出最多我就把一塊錢投入杯裏,當然,我也可以投入兩毛、三毛、多多毛也可以,只要大於等於一塊錢,小於等於一毛錢就沒問題。到了現在,裏頭有一個一毛錢的硬幣,還有四個一塊錢的硬幣。那個一毛錢的硬幣是屬於一個叫做藍美晴的小女孩,那時她真的只是小女孩,而我也還是小男孩。也因爲美晴,我常對自己說,我一定要很愛很愛我的每一段感情裏的她,所以接下來會投入多個一塊錢,都是她的功勞。 有時會突然想起美晴,但她離開了,離開了新山,離開了馬來西亞,離開了這個世界。。。她的訃告,我依然保留著,完完整整地保留著。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了,有空才說吧!
對於過去式1號,我一直沒為她把錢投入那個特別的杯子裏。因爲很愛,所以放不下,更別説放棄她還有這段感情。我拿起了手機,用簡訊把對過去式1號的思念寄了出去。
『我很想妳。。。可以打電話給妳一下下嗎?我好想聼聼你的聲音。。。』
簡訊發出后半個小時了,我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,手機依然靜靜地躺在桌上,我的心卻被痛吵得半死。
『我真傻!問了個傻問題!妳才不會想和我通電話呢!哈!照顧好自己。晚安』我又寄了個簡訊給她,強顏歡笑的簡訊。。。
淩晨12點了,一切依然很平靜。我想,我的手機可能也因爲太靜也睡着了吧!我很痛,痛得我再次躺在床上閉上眼睛。
『嗶!嗶!』突然手機響了。有簡訊!有簡訊!我趕緊起身查看這封我等了很久的簡訊。
『我也很想你。。。』簡訊也把過去式1號的思念寄給了我!我高興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。
『嗶!嗶!』手機又響了。我睜開了眼,原來,剛才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夢。看了看時鐘,現在是淩晨兩點多。我再次起身,走向原本安靜得很的手機。拿起手機,感覺到我的心多跳了兩下。
『啊?!我剛剛才看到你的簡訊耶!要聊啊。。。改天吧!晚安 :)』這才是過去式1號真正寄來的簡訊。
她已經不在乎我了吧?分手一個月后,很多事都會變的吧?我真的好傻。
我笑了。真的。我終于相信人痛到極點時會有反常的反應。我想,她應該不愁寂寞吧!或許、可能、也許還有另一個他在陪著我的過去式1號,讓她開心,讓她心動。所以,現在我再怎麽愛著她、怎麽想她,對她來說,其實並不算什麽。
我依然笑著,我笑著從我的皮夾裏拿出一張一塊錢紙幣,我笑著把它放進我那特別的杯子裏。那杯子,仿佛也對我笑著。
【一塊錢紙幣如此的輕,我卻如此沉重地把它放入那杯子裏。還有,我想說。。。甘那賽!哇嘮喂!夢真的和現實是相反的嘞!】
『我很早就認識你了。』
『啊?!是嗎?多早啊?妳媽和我媽同一個產房哦?』我自以爲幽默地問。
『產你的頭啦!我是認真的說啦!我很早就認識你了。』
『真的嗎?我真的對妳沒什麽印象啊!』我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『你在中學是隊長級人物。』她不溫不火地說。
『哇泄!我都沒和妳說過,妳怎麽知道?!你算命的哦?!我幫你開檔!五五分賬!怎樣?』雖然我又自以爲是地假幽默,不過我的臉應該已經流露出周星馳那種『怎麽可能』的經典表情。我在中學的確是某課外活動的隊長。。。比較矮小的隊長。
『你總是這樣!沒點正經!』她差點想從包包裏抄傢伙出來打我。
『開玩笑啦!緩和我緊張的心情嘛!』我解釋道。
『緊張?!你爲什麽緊張?』
『沒什麽,沒什麽。我胡言亂語。請大娘繼續。』
『還記得我們中學的大門口嗎?邊疆旁的有蓋走廊嗎?』
『記得啊!怎會不記得嘞?』邊疆其實是我們中學戶外籃球場的俗稱。因爲在學校的邊緣地帶,我們都叫它邊疆。
『那時我初三,你應該是高三吧!在某一天下午課外活動時,你從走廊的末端走上來,而我卻往下走。』
『向上走,向下走?然後?』我的心跳好像不受控制。
『你那時不知怎麽的一直盯著我看,所以那時的我,也配合你,我也盯著你看,看誰的視線先離開,結果我贏了,你的視線先離開。從那時候開始,我就已經開始記得你的臉了。也從那時起,我也開始查到你的基本資料。』
『哇!妳很有錢嘞!請私家偵探查我的基本資料。還有,我真的有盯著妳看麽?』我試圖用瞎掰來掩飾我些許的悸動。
『後來你畢業了。。。其實一直以來,我都覺得再見到你的機會是零,因爲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兒。所以我畢業后在新加坡工作了一段好長的時間后,第一次碰到你時,我真的是被嚇到一下下。因爲本來以爲不會,也沒有可能會見到你的同時,我又看到了你那雙與多年前一樣盯著我看的眼神。對我來說,是很大的衝擊。』她似乎習慣了我的瞎掰,所以她繼續她的説書。
『。。。』我不知道該接什麽。一個眼神原來可以有那麽大的衝擊。
『更沒想到你是阿倫的中學朋友。』她繼續說。阿倫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囘新山,途中遇到曉晶,我才知道我和曉晶之間有聯係的那個中學朋友。
『。。。』我依然無話可説。
『你知道我在説什麽嗎?』她微笑地對著我說。
『哦。應該吧!』我只能這樣回答她。但我卻看到了她那說出心裏話后滿足的表情。過後,我們之間也沒多說什麽了。到了新山關卡一樣一起下巴士,一樣一起走到警察局附近,一樣一起各自等各自的老爸,一樣的和對方說再見。
所以,這次和她在重逢,讓我想起了很多我以爲我已經忘記了的事。是收穫嗎?我也不知道。我只知道我是個愛回憶的人,就算回憶是痛苦的,在我憶起的那個同時,我會嚐到甘甜的味道。
但和曉晶重逢道別后,當我上到回家的巴士上時,我突然很想念她。她不是曉晶,她是我剛分手的女朋友。我想,在這裡,我就叫她過去式1號吧!如果哪天當我想起她時,不再有心痛的感覺,這個代號也會隨之消失。
過去式1號有輛車,所以她都是開車到新山和我約會的。而我雖然有駕照,但上次開車時好像是上個世紀的事了,更何況我也沒車駕,所以我都是搭巴士到新山和她約會的。約會后她總會載我到附近的車站等巴士回家,而我也喜歡她載著我的感覺。只有她的這個舉動,才讓我覺得她還愛我。說真的,除了剛開始和她交往時能感覺到她的愛和關心,接下來的時間如果我能感覺得到這些,我想馬來西亞應該已經是奧運的大贏家了。
『有時我也希望你會主動關心我、問候我、了解我身邊的一切。』我記得我曾在電話中告訴過她。
『。。。』她沒説話。
『妳還在嗎?』我問。
『在啊!我不是一個會主動關心、問候別人的人。。。』
『哦。那就由我主動關心妳、愛護妳好了。』我笑著回答,我不想讓她覺得我在埋怨什麽,但心裏卻是酸到。。。。其實,這種酸不知道你們是否有嚐過。它是會酸到你突然腦子一片空白,心揪著地痛。。。當這種痛和這種酸同時在你的愛情裏出現時,你會發現,你付出太多,也太重了。但你會放棄嗎?絕對不會。你會覺得你會義無反顧,而不會因爲酸和痛去找跌打醫生就對了。你不是這種人?!但對不起,我是。
其實,我常會跟她說或傳簡訊給她,『願給你幸福』,這簡單不複雜的五個字,我以爲她會懂,直到分手前的最後一次約會時,在車上,她對我說的話,我聼到玻璃跌碎的聲音從我心底傳出來。
『你每次都對我說什麽『願給你幸福』這種話,叫你改一改自己很多次了你都當耳邊風!拜托你啦!學開車好嗎?還有不要每次背著一個大書包可以嗎?其實出來可以什麽都不用帶的嘛!真的很像小弟弟嘞!跟你一起出來我都不敢跟你走在一起,好像姐姐帶弟弟出門你知道嗎?每次都跟你說了你還是一樣!』
『知道啦!我懂妳在意,我會改的啦!』我強顏歡笑著,我也知道她說了很多次了,但。。。。
『如果身邊的人和事都一直進步,一直在變,而你卻還是一樣一層不變,我想最後也只有離開。。。』她很認真地說完這句讓我心碎的話。
親愛的,妳知道嗎?我喜歡妳載我的感覺,因爲這感覺能讓我騙我自己說,載我是妳還愛我的表現,也是你唯一對我的體貼。在車上我喜歡往右邊看妳專心開車的模樣,好認真、也好溫柔,仿佛妳這溫柔和認真就是屬於我的,但現在我卻覺得它離我很遠。。。
親愛的,妳知道嗎?我的大書包裝著的,是給你的關懷和體貼。我常會在和你約會前把我的水壺給裝滿,我知道你的大水壺常只放在車上,而包包裏有時未必會有水壺,所以,我希望我的水壺在妳需要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,我記得妳說過你要變水水的美女,對嗎?書包裏頭我還會放著潤膚液,我知道有時你從廁所洗手后出來會用到的,沒錯吧?還有雨傘,我怎會讓你在下雨的時候淋雨呢?我平時一個人的時候,就算下雨,我也很少拿出來用的。我還放了一件妳送我的風衣在裏頭,我擔心妳有時會太冷,特別是看電影的時候,所以我常放在書包裏,我渴望每一次為妳披上的感覺。其實,書包裏頭還放著妳曾送我的紀念品,一個妳從吉隆坡買的『愛的鑰匙扣』,還有一個妳親手做的熊熊手工藝品,有時一個人時,我總會傻傻地看著它們,就好像看著妳一樣。
親愛的,妳知道嗎?你常會急需用錢,所以我平常能省的,我都省了。午餐我只啃麵包,衣服也不捨得買,就只希望能有較多的積蓄,來應付你有時的急需。我不怕自己吃苦,我卻怕你吃苦。
親愛的,妳知道嗎?我爲什麽都不去改變這些?因爲愛妳的心由始至終都沒改變。我想,妳不知道,妳也不會知道。
因爲妳的不知道,所以,現在的妳才會成爲我的過去式1號。
大家都叫我阿願。我姓鄭,叫子願。
【願給妳幸福。。。願給妳幸福。。。我一直想說的是,阿願一直在給妳幸福。。。原來你從不知道。。。】